适合国人体质的克系故事古人写志怪,马首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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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克系,是指克苏鲁神话体系。克苏鲁是美国小说家于20世纪初创造出来的小说形象,发展至今,俨然已经成为了一个文化符号,也是小说中特别的一个写作类型。

克苏鲁所代表的词汇,通常是黑暗、强大、诡异、不可名状、精神侵占等等,它的概念本身其实也很混乱,并不是单纯描绘出一个难看的章鱼就是克系,有时候,一种混乱的感觉、疯狂的绝望、诡异的扭曲也能让人体会到克系之感。

虽然中国古代没有克系这个概念,但有类似克系感觉的故事却是不少。

马头娘

蚕能吐丝,丝能织衣,所以古人对蚕也有信仰,对蚕赋予了神性,出现了各种传说和多种多样的蚕神,如黄帝正妃嫘祖最视为蚕神。

而除了嫘祖外,民间普遍信仰着另一个奇特的蚕神——马头娘。

这个马头娘顾名思义,形象奇诡,是马头人身,而非一般的人头动物身。

其实马头娘的形象是经过演绎的,其原始雏形是《山海经·海外北经》中的“欧丝之野在大踵东,一女子跪据树欧丝。”

一开始只是女身,后来和马有了联系,是从外形上的相似得来的。古人认为,长大的蚕昂起头来,形似马首,于是便将蚕与马相糅合。

而说起这个人身,《荀子·蚕赋》中还提过,“大眠”后的蚕,通体变得柔美丰腴,酷似少女之身。一条肥嫩的大虫子,就这样被幻视成了人身马首,想想先民的想象力也是够丰富。

让人产生克系感的不止是马头娘的外形,更在于古人后来赋予它的那个故事。

干宝《搜神记》中为人身马首的蚕神编造了一个可怕的故事,说是太古之时,有个姑娘与父亲相依为命,某日父亲外出久久不归,担心的姑娘在家中白马面前戏言称:要是你能把我父亲找回来就好了,如果能那样我就嫁给你。

哪知白马竟真的听懂了,飞奔出门,果真将父亲驮了回来。

可父亲听说这事后断然拒绝把女儿嫁给白马,理由很简单,人怎么能和动物成亲?

父亲因此将白马射杀,并剥下了马皮,暴皮于庭。

不料当姑娘从晾晒的马皮旁经过时,马皮忽然诡异地动了起来,以一种极快的速度卷走了姑娘。

几日之后,人们才在一棵大树上找到了马皮和姑娘,二者合二为一,变成了一个臃肿的蚕。

故事到这里,已经足以令人感到一丝诡异。试想一下,那个姑娘被马皮紧紧缠住,或许在最后存活时刻只能迫不得已吃桑叶,而后慢慢饿瘦,直至变得干瘪,又因马皮的缠绕,让她看上去就像是一条巨大的虫。

更诡的是,那些村民竟然不怕,反而因为“其茧纶理厚大,异于常蚕”而把它带回去饲养,因蚕丝大有收获,从此便将身披马皮的姑娘奉为蚕神,称其为马头娘。

索万兴

如果是马头娘的故事还有故事逻辑可言,不算太克,那下面这个故事可是真的莫名其妙,更加不可名状。

南朝记载鬼异之事的《述异记》中有这么一篇,说是敦煌者名为“索万兴”的人白天坐于书斋中,外面有仆人忽然看见一人牵着马从大门进来,那马的身上还驮着一件黑色袋状的东西。

仆人呆呆地看着那人将马背上的东西卸在台阶下,而后离开。

接下来,令人倍感诡异的画面出现了,那个黑袋竟自己动了起来,转动着进入书斋,在索万兴的膝前停下,随即又自动打开。

一个无法形容的事物显露出来,其周围全部都是眼珠子,眨眼动弹间怪诞异常,令人感到十分可怖。

良久后,像是展示了一圈的黑袋又自行合上,转动着要离开。被惊吓到的索万兴这才回过神来,叫仆人前去追赶,但没有追到。

而后不久,索万兴就离奇病死了。

如果说马头娘的故事尚且还有来龙去脉,前因后果清晰,那么这个故事就是莫名其妙到令人摸不着头脑。

忽然出现的可以自己动的黑袋子,里面打开来后却惊现无数诡怪的眼珠,这不定形的,有各种眼睛的怪物来的奇怪,去的也奇怪。

而说起来,克苏鲁神话中也有与眼睛相关的生物。当然,索万兴这个故事的描绘没有那么恐怖,但全篇流溢出的那种莫名的诡谲风格,是真的很克系。

且相比起克苏鲁带给人的精神冲击,中国故事里的人物似乎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情绪失控,虽然结果都很惨,但又有一种见怪不怪的淡定感。

从外国的克系传说到中国古代的很多莫名其妙的故事,彼此间所呈现出的某些相似感觉,或许正是基于人类对恐惧事物的共同性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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