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问第五场智能middot艺术

Panel5·第五场

Ntelligence智能·艺术Art

目前的人工智能是在一个可预测的世界模型之上建立起的运算与反馈机制,其本质是理性个体假设。问题在于,如何以算法应对无数社会性个体之间充满非理性和偶然性的相互作用?在人工智能的AI之外,我们还有艺术智性[ArtisticIntelligence]的AI,那里是人类创造力的保留地。真正的科学与艺术是系统地破立三观的学问。科学和艺术的合作不应限于工具性的整合,而是要互为参照,互为启蒙。因此,在“数码物件”的井喷之外,是否应有一种“数码主体”的探索,以作为科艺融合的新边疆,重新定义“何以为人”的内涵?

Q17

在技术的变革下,“我是谁”的问题内涵会发生变化吗?

Q18

人工智能深度学习的极限在哪?

Q19

熵增可以被逆转吗?

Q20

如果你是卡尔·萨根,

你会在旅行者探测器的黄金唱片中收录什么信息?

本场目录

Contents

论坛讲稿

孙周兴:《为什么我们今天更需要艺术了?》

读本:《人文科学如何面对人工智能时代》

王洪喆:《作为媒介史的人机协同》

读本:《从“赤脚电工”到“电子包公”:中国电子信息产业的技术与劳动政治》

RAQS媒体小组:《你在哪里独自徘徊?》

读本:《何不再问》

提姆·马祖洛:《以好莱坞为代表的人工智能与脑链接》

读本:《后脑大院》

白培耕:《智能:连接和具身》

徐维静:《智能:另类》

罗巍:《我是谁?》

卡洛·拉蒂:《人与自然,归去来兮》

读本:《实时罗马》

回应与问答

回应与问答1:王洪喆+RAQS媒体小组+提姆·马祖洛+孙周兴

回应与问答2:白培耕+徐维静

展演

罔两问景

嘉宾介绍

IntroductionofSpeaker

白培耕BenjaminBACON

白培耕是一位美国艺术家、设计师和音乐人。他曾在纽约帕森是设计学院担任设计与科技助理教授及本科系主任,并曾担任上海纽约大学艺术教授、诺基亚亚洲研究院(北京)访问学者。年,他荣获荷兰V2_LabforUnstableMedia艺术实验室终身研究员称号。他的作品曾在美国、亚洲、欧洲和中东等地区展出,现为昆山杜克大学媒体与艺术教授。

Q18/人工智能深度学习的极限在哪?

论坛讲稿

NotesofSpeech

智能:连接和具身

Intelligence:NetworkedandEmbodied

文-白培耕

大家好!我叫白培耕,我现在在家里。几周前我刚回到中国,因为江苏省新的政策规定,我在酒店隔离之后需要再在家里隔离14天。所以今天很遗憾不能到会议现场,希望大家参加会议可以非常愉悦并且有收获。在此,我为大家录制了视频演讲《智能:连接与具身》[Intelligence:NetworkedandEmbodied],主要介绍我在这方面的创作实践。我想从一本书的引言开始我的演讲,这本书给了我很大的启发,引发我去思考人的定义,以及新的定义和思路对于艺术、文化乃至文明有怎样的影响。

我说的这本书是比阿特丽斯·科洛米纳[BeatrizColomina]和马克·威格利[MarkWigley]撰写的《我们是人类?设计考古笔记》[AreWeHuman?NotesonanArchaeologyofDesign]。书中的一段话说道:“随着手机的问世,人类的生物学和心态自年以来发生了深远的变化,手中这小小的一闪一闪的,嗡嗡震动的仪器,可能是对人类改造产生最大的身体延展假肢。”我喜欢这段文字的原因有很多,这段话点明了一点,那就是我们人类通过使用工具和其他人造物,创造文明、创造耕作方式、创造生活方式。

以这个思路为起点,我做了一系列的艺术实验与实践,其中之一是我在年所做的一件作品,该作品目前还在继续,叫做《磁性人体仪器计划》[MagneticBodyInstrumentProject]。这个项目运用身体改造的手段,将我的手指切开并在其中植入磁铁,其目的是为了扩展自己的感官认知,而不仅仅只是扩展,还可以通过电磁感应控制身体以外的不同的乐器和视觉仪器,以创建不同类型的交互系统效应。现在屏幕上显示的是,创建的某些视觉效果的示例。由于时间的限制我这里没有任何声音样本或视频给大家播放,但是通过手中嵌入的磁体,你可以看到的是我可以操纵不同类型仪器设备的电磁场,从而探索不同的界面及交互形式的创新方式以营造试听体验。

《磁性人体仪器计划》

在这之后,我专门用侵入性较小的方法,在年创造了名为《微声器》[LittleSoundMachines]的机器学习声音装置,这并不是我第一次在创作中尝试使用机器学习模块和神经网络,但是这件作品的特殊之处在于,比起之前材料方面的尝试,从这件作品开始,我为作品本身营造了一个虚拟的世界观和概念,这件作品具体是在探索未来的机器或智能是否可以运用零碎材料、电子元件来创造声音和搭建不同类型的发生器机器。这些小机器通常会发出一到两种声音,这个复杂的系统由不同单一发生的小机器组合而成,通过3个人工智能或机器学习模块,互相作用激发不同发生器来创造音乐。我构建系统的逻辑是:一个AI模块创造了一段鼓点旋律,系统将该信息传输给发生器端并创建有节奏的声音。之后,系统将旋律再发送回AI,AI将基于该旋律生成新的旋律再发送给发生器端,在画廊或者表演空间中,系统和所有发生装置并行陈列。作品不断发展,随着节奏旋律的演奏演变和进化,该作品陈列的最长时间为一个月,演奏的初始状态可以非常简约,在一个月的过程中不断发展变化。我对于该作品的思考是,系统网络随着事件会不断演变发展,这种在虚拟空间中基于算法的进化可以通过物理仪器表现出来。

《探索号》

在年,我开始探索一个新的领域,这个新的方向如同之前的数据、界面作品一样,是逐渐积累起来的,将研究方向延展到后星球思辨设计的领域,思考我们如何面对外星球探索,并探索人类居住的不同区域。因此,我开始了一个新的作品系列,即《探索号》[Probe:AversoSpecillodiDucendum]系列。作品背后的想法是:作为人类,我们自己无法在太空中长途旅行并存活,我们的肉体真的可以应对这种压力和环境吗?通过我的作品,我想提出,我们是否可以发射不同的探针,在不同的星球上播种生命。当然,这些发射出去的机械生命需要一定的智能水准,具备一定的创造力和适应能力等等,才能够扫描环境,判断该环境是否适合植入生命。无论是合成的还是基于人类的、基于硅胶的生命形式,我们将如何把这些不同的生命形式转移到不同地带?因此,作为本系列的第一部分,它本身就是基于以下思想:探针降落在新行星上,在探针的顶部有两个摄像头,它们可以机械旋转,当它旋转时,对周围环境进行人脸识别,捕捉环境信息并分析环境的生命形式。装置中部有一个柔性LED屏幕,根据数据分析的结果生成热图。这个系列还在进行中,接下来还会有很多其他不同版本的探针与“微声器”类似。我将逐渐搭建作品的世界观,探讨诸如探针来自何处,为什么被发送等等概念和问题。

最后,我想以《我们是人类?》一书做一个简短的总结,之后把话筒给徐维静女士,请她来介绍她的作品。这是《我们是人类?》中的总结:一系列不断发展的算法和人工智能神经网络、深度学习系统监视我们做出的每个举动,并不断重建每个人的复杂数据图像。每一次的互联网搜索、发布、交易和物理移动都会修改这个量化的人的形象。您正在阅读这句话的同时可能已经留下了数据痕迹,自我设计是我们产出的事物与我们自己的形象相结合的过程,在日常输出的不同文本、评论、陈述、物品、服装选择、行为、面部表情、图像、进餐、交流、沉默中,我们自己小屏幕上展现的我。该算法向我们展示了我们真正想看到的东西,好像在一种奇怪的镜子中,它成为了设计的新空间。

嘉宾介绍

IntroductionofSpeaker

徐维静VivianXU

徐维静是一位中国艺术家与设计师。她曾是上海纽约大学研究员,并曾是西澳大学SymbioticA生物艺术研究中心(珀斯)、马普所科学史研究所(柏林)访问艺术家。她的作品曾在亚洲、欧洲、美国和澳大利亚展出。她的作品曾被柏林马普所科学史研究所收藏,现为昆山杜克大学媒体与艺术教授。

Q18/人工智能深度学习的极限在哪?

论坛讲稿

NotesofSpeech

智能:另类

Intelligence:TheOther

文-徐维静

感谢大家,首先想感谢各位组织方邀请我们来参加这个活动,在这里能跟大家分享一下我的一些创作实践和思考,我感到非常荣幸。

我们两个人是在同一时间段发言,白培耕教授刚才主要是从数字以及生命数字智能的领域去探讨什么叫智能。我跟他稍微有点不一样的是,我的研究领域主要是偏生物技术,以及仿生学等角度。今天主要想给大家分享我一个作品系列的思考和实践。

我还在做研究生的时候就对科技与生命之间的关系很感兴趣,由于现在是生物科技非常发达的时候,因此这是一个非常热门的话题,但其实它有悠久的历史,我们自古以来一直都在用科技的方式来探讨生命的含义,通过科技的手段来帮我们理解到底生命是什么。

这是年雅克·沃卡森[JacquesdeVaucanson]献给法王一个机械鸭子,这个鸭子当时据说可以吃东西,还可以排泄,是全机械的。这就提到一个问题:什么叫智能?尤其在当下这样一个生命与非生命、机器与非机器的时代,它的边界逐渐模糊的时候,我们怎么来定义智能?我想在这里面引一下迈克尔·狄金森[MichaelDickinson]的TED演讲,叫《苍蝇怎么飞》[HowaFlyFlies]。他是一个生物行为学研究人员,主要研究果蝇。他提出来,我们从一个昆虫的视角来讲的话,我们可以有人脑和昆虫脑。人脑的特点是非常复杂,但是我们看到这些昆虫的行为,它能够体现出非常复杂的行为,并且是在一个我们看来非常有限的智能条件下呈现的。所以他就提出一个问题:智能到底是充分利用我们的智能系统,还是复杂的智能系统是更加智能的?其实这个标准的不一样会导致我们对于智能的理解不一样。其实我个人的兴趣更多是在这种低等生物他们所提供的一个智能模型的形式上,以昆虫为例。

机械鸭子

我今天想给大家介绍的一个项目叫《蚕计划》。这个项目我自七年前搬到上海后就一直在做。它的起源其实是我当时对计算机史比较感兴趣,尤其比较古老些的计算机。我后来在看这段历史的时候就发现它其实跟纺织技术和逻辑是有很密切的关系的。在这方面其实它系统逻辑是一样的,而材料是不一样的,等于整个计算机史的发展是它把丝织品的材料换成了比特,换成了数据和信息。所以我当时想做这个蚕计划,一方面是想制造一个结合生命和数字技术同时共存的混合系统,这个系统的功能必须要靠两方的合作来实现的:另一方面,就蚕这个项目来讲,我其实是想把这样的历史逻辑给倒过来,就是我们可不可以让蚕来控制这个机器,把一部分数据转化成丝织材料。

之前做过不同的原型,这是一个平面纺织机。当时底下是有控制电路板的,上面是电机的矩阵,上面有个方形拢子可以摘下来把蚕放进去,本来是想用计算机视觉程序来写,然后蚕的位置是输入,它的输出就是吐的丝,这样的话它就是一个自循环的系统。

这个在当时并不是很成功,是因为我忽视了蚕的生物逻辑。中国人,尤其是江浙这一带的会非常熟悉,蚕有一个很特殊的结构,它前一半有三对手,后一半有四对腿,它之所以有这样结构是因为它可以在后面用腿支撑形成一个线,前面它的头仰起来的时候形成一个点,所以一线和一点会形成一个立体空间,这样会让它在智能程度有限的情况下,运用这样简单的身体结构慢慢去揣摩周围的空间到底是怎样的,并且去寻找它三维空间中适合结茧的环境。当时基于这样的想法,这个机器如果要再做设计的话,就是用来研究和呈现它吐丝和空间感应的过程。

《蚕计划》

所以,当时我做了一系列的试验,也养了一些彩蚕。这个大家可能也都养过,但左边是通过喂彩色饲料让蚕能够吐彩色的丝。当时最早是新加坡的科学家研究出来的一种方式。为什么用这样的方式,是因为新加坡是不允许制造人造生命的。右边是转基因的蚕,因为它的基因被做了一些调整,所以可以直接吐出彩丝来。这个是日本的科学家最先研发的。

为什么要用彩蚕的原因就是从计算机的角度来讲,用不同的颜色可以区分蚕的吐丝范围,这样可以研究多个蚕在同一个空间是怎么协调的。在这基础上我还做了一些其他的,把它们放在不同的环境当中,这些环境对它们等于是提出一个问题,让它们来解答这样的空间问题,看它能不能结出茧来等等。

所以,在这样的基础上,我又做了几版模型,现在这是最终版本的机器。这个蚕在这样的机器中吐丝,当他准备好吐丝的时候把它放进去。机器是横向旋转的,这个玻璃罐子的大小都是定制的,它为什么是这个形状、这个大小以及为什么这样旋转,都跟蚕怎么去理解空间以及在这样吐丝的过程中是怎么运用自己的肢体作为工具制造,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就做了一个基于蚕的逻辑的机器。

这个是当时做的一些比较满意的吐丝结果,也是我和蚕一起合作的一个作品。

嘉宾介绍

IntroductionofSpeaker

罗巍LUOWei

华为公司Fellow,资深手机拍照软硬件系统和图像处理专家。年加入华为,任华为手机摄像系统的架构设计、硬件和图像处理算法首席工程师,突破数十项关键技术,打造出业界领先的手机拍照系统体验效果、首款双摄和三摄手机。年起,同时担任多媒体系统首席规划,构筑业界领先的多媒体技术能力,引领华为手机竞争力的持续领先。基于在手机拍照方面的卓越贡献,被评为华为公司Fellow。现任华为河图[Cyberverse]总工程师,并负责下一代计算平台的技术孵化和产品打造。共申请专利数百篇。

Q18/人工智能深度学习的极限在哪?

论坛讲稿

NotesofSpeech

我是谁?

WhoamI?

文-罗巍

大家好,我叫罗巍,我来自华为。首先谢谢主办方的邀请,让我们有机会对于“我是谁”这个永恒的大问题发表一些观点,我在这里希望分享一些我们在整个华为河图世界设计和实施的过程当中对于现实和虚拟以及对于“我是谁”这样的一些思考理念。我提供的可能更多的不是答案,而是一些思考过程,就像人生更重要的不是结果而是历程一样。

华为河图是一个建造在数字孪生基础上并且和现实世界无缝融合的虚拟世界。其实我对“现实”和“虚拟”这两个词都非常不喜欢,因为随着河图的实施,发现什么叫客观、什么叫主观、什么叫现实、什么叫虚拟,这个界限越来越模糊,我们需要常常问自己,到底什么是真正的客观世界?这个问题也是回答“我是谁”非常重要的引领,因为在讨论我是谁这个问题之前,我们可以先讨论什么不是我们目前常规的定义,我们暂且认为是有一个自我。那么所有我能够感知的,但是又不属于我的肉体的都不是我。这是我们目前的概念。我们现在概念把这部分定义为“周围世界”,那么就是把自我和周围世界区分开了。

所以说我们先回答一个问题:自我是如何感知周围的世界的。我们是靠眼、耳、鼻、舌、身五根来感知周围的世界,就是常说的五识,分别对应色、声、香、味、触。在现代科学的研究下可以理解为对不同振动频率信号的传感器对不同振动频率信号的感知。比如,眼感知光波这样的光谱信号。但是人能够感知的光谱信号的波长非常有限,是纳米到纳米,连自然太阳光光谱的1/都不到,对紫外和红外的光谱是完全没有感知能力的。耳朵能够感知的深度声波振动信号是二十赫兹到两万赫兹,但是超出这个范围的,人耳都无法感知。对于味觉、嗅觉和触觉来说,我们的传感器就更加的落后了,无非是几百种受体蛋白和物质分子碰撞的感知。超出我们传感器探测范围的信号无法被感知,那么它到底是虚幻的还是现实的呢?这些没有办法被我们五根所感知的特性到底是虚幻的还是现实的?大家也可以看一看我们的周围,河图搭建了一个和现实世界无缝融合的虚拟世界,但我们随时随地抬起手机都能够感知到河图世界。注意,我这里已经不用“虚拟”这个词了,那么你说这样一个随时随地抬起手机能感知的世界是虚幻的还是现实的?

数字共生

我们的观点是,人类所认为的现实是基于我们的感官所具备的有限传感能力,科学拓展了我们的感官感知能力,如果我们认为手机也是一种拓展感知能力的传感器,那么它能够随时随地感知的河图世界就不是传统意义的虚拟世界,就像你不借助专业设备就没有办法探测红外光谱一样,但是你并不能否认它的现实性,只能说明我们的五根感知能力非常有限。那么我们模糊了虚拟和现实的边界以后,我们接着来说一说关于自我的问题的思考。

我们在做河图的一个很重要的起源设想,就是数字永生。生命的短暂引发了对生命本质的思考。什么构成的生命本身?一定不是我们这个身体而是这个身体的经历。如果生命的历程是信息的话,那么是否有能够完整记录、永久保存以及延续成长信息的地方。设想当在河图世界里有个虚拟人和你的音容笑貌完全一样,说话的语气与其思考和处理问题的方式都是一样,遇到问题你们所做出的结论也是一样。它在河图世界里像你在感知现实世界一样感知这河图世界,同时你在现实世界的经历信息都作为数据输入给了这个虚拟人,那么你还会非常的坚定地说,我只是局限在我当前这个肉体下面的那个我吗?还有一个非常关键的是,在河图世界里,我们所有的虚拟人个体能够非常轻易地连接到一起,甚至可以轻易地和河图世界本身连接在一起。在我们做决策的时候,会轻松地把这些个体经验汇总到这个意识共同体。那么是不是非常像“天人合一”的概念,这个时候我们假定的自我是不是和整个世界融合了,我们是不是能够更好地理解我们大家,以及我们和这个世界是一体的。那么我开始所说的“自我的边界”是不是需要被重新定义了呢?

当然,以上的思考都是我们粗浅的一些思考,并不是结论。并且也是我们认为在科技的帮助下至少我们不再坚信世界就只是我们人类有限感知下的样子,至少我们开始怀疑我们并不是困在我们这个小小的肉体下的那个我。我们大家以及和这个世界有可能是互相连接的一个整体,只是我们目前的传感器还没有办法感知到而已,这样我们是不是有可能以更加有爱,更利他的心态来看待彼此,看待周围呢?

以上就是我们的观点,谢谢大家。

嘉宾介绍

IntroductionofSpeaker

卡洛·拉蒂CarloRATTI

卡洛·拉蒂是意大利建筑师、工程师,任教于MIT并负责“可感城市实验室”[SenseableCityLab]。他曾被快公司[FastCompany]评选为“全美50位最具影响力的设计师”之一,也名列连线杂志[Wired]“智慧名单:50位改变世界的人物”。

Q20/如果你是卡尔·萨根,你会在旅行者探测器的黄金唱片中收录什么信息?

论坛讲稿

NotesofSpeech

人与自然,归去来兮

FromNaturaltoArtificial,andBack

文-卡洛·拉蒂

大家早上好。我想从我被问到的第一个问题开始,那就是自我的意义是如何改变的?我思考它在过去几年、几十年里的变化,以及未来可能的变化,特别是,我们在过去几十年里涌现的是将人体与科技相结合的想法,不同类型的假体技术让我们变得网络化。与技术相杂交的观点是很正常的,但今天,在我们的城市里,同样有趣的事情正在发生。因为我们的城市,也被混合杂交,被网络、传感器和人工智能所覆盖。如果没有数据,就无法深度学习。因此,首先要利用传感器采集城市数据,然后利用不同的工具对数据进行分析,包括不同的人工智能之眼和深度学习。

所以这正是今天我们的城市所发生的事情,关键是,在过去的几天里,我们看到了许多从自然世界到人工世界的杂交。想想我们刚才所说的网络文化,把人类和人体都带到了试图改变它的媒介中。并且开始了反转,从人造世界到自然世界。自然是人造的,通常指的是希尔伯特·西蒙[HerbertSimon]在他的名著《人工的科学》[TheSciencesoftheArtificial]中给出的美好定义。但不知何故,可以看到人造的是我们居住的所有空间,我们的城市、家园、物体,所有这些都是人造的空间,它们愈发使用“自然的”来做广告,而智能是其中的一个重要部分,或者说是其中很大一部分,因为这意味着人造世界多亏了数据以及智能,能够以更动态的方式对我们作出回应。例如,佩德罗·克鲁兹[PedroCruz]基于里斯本的安全可视化,他是麻省理工学院我们实验室的研究员,这是里斯本收集出租车的十亿多个数据点描述而成的。几年前我们还看不到这样的城市,但今天我们实现了。而由于数据的存在,这种数据,特别是当它是实时数据时,城市开始可以像自然系统那样以一种不同的方式记录实时状态。

佩德罗·克鲁兹基于里斯本的安全可视化

第二个问题是我们如何将城市数字化,并以此为出发点应用不同类型的智能。我想和大家分享数据如何使人工世界更接近自然世界的其他例子。例如,几年前,我们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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